子一滞,冷着脸站定,阴沉僵硬的表情让人望而生畏。
“少爷。”
管家冲他微微颔首,主动报告道:“老爷的病情暂时已经控制住了,这两天情绪也还算稳定。”
不过因为心里一直有所记挂,整天食不下咽,再加上病痛的折磨,人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
即使这一次得以稳住,可下一次,下下次呢?兴许就不会再有这么幸运了。
很多话,管家想说而不敢说,只能憋在肚子里。
“这不是我所关心的,无需向我报告。”程慕洲生硬的语气,不夹杂一丝情感,冷淡如冰。
那个人是死是活,是否还存在于世,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,他不会流一滴泪,甚至不会因此而感到难过。
或许,他早就该下地狱去赎罪了。
洁白明亮的病房里,阳光窸窸窣窣地洒在地面上,桌上透明花瓶里插着的一束康乃馨已经毫无生气。
整间病房里隐隐充斥着一股死亡的阴森冷冽气息。
程毅风靠卧在病床,两边的面颊深深凹陷,颧骨突出,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眼睛里也是晦暗无光。
他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,视线慢慢从窗外转移过去,看到来人,动了动嘴皮,喉咙一阵干涩,像久未逢雨水的土地,裂开一道道口子。
程慕洲走到窗户边,拉开窗玻璃,一阵热气扑面而来,阵阵蝉鸣声喧嚣不堪。
然后他听见身后传来虚弱的询问:“就只有你……一个人来的?临夏……临夏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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