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暄，我问你，你对我究竟有没有过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她就被他一把拽过去，这个拥抱来的猝不及防，她心底蔓延出一阵欣喜，她还没有把手也抱住他的时候，他突然松开了手。

“休休，你知道的，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做妹妹。”

这么多年，她变了那么多，他也是变了那么多，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句话。

休休，你永远是我的妹妹。

她还在他的怀抱中，可是身体已经僵在那里，她的泪就落在他的大衣上，此时此刻，心底里无数的情绪交纵在一起，使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感，多年的委屈和爱恋一并涌上心头，她哭着说道：“你爱过我吗？我问你，你到底爱没爱过我，这么多年，我就只想知道这个答案，每一次在我否定它的时候，你就会又给我些希望，可是每一次你给了我希望又狠狠把它践踏。叶暄，就这一次，这是最后一次，我就想问你，你到底爱没爱过我，哪怕是曾经，哪怕是只有那么一点点，你到底有没有真的对动过心？”

她从来没有这样的声嘶力竭的在他面前这样说过话，每一个字都是心底里最痛心的质问。

他站在那里，默不作声，可是她已经知道了答案，此刻她泣不成声，他上前来欲擦掉眼泪，她挥手打掉他上前的手，随便用袖子抹两下，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，像是发泄一般直接推倒他在地上，自顾自的向前大步迈去，将他一个人独留在这雪地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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