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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寒的脚往地面上一跺，惊起了一圈的飞灰。

灰尘像是突然泛起的大雾一般，让人睁不开眼。

那些黑衣人也是如此，当烟尘散去，那里哪还有艾寒的身影。

只留下宛凝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，险些要把肺给咳出来。

“领头的在哪？”

艾寒举着碧玉剑架在其中一个黑衣饶脖子上，那边戮空剑也已经行动起来，用剑柄三两下把那些黑衣人给打倒在地。

被艾寒挟持的那个人斜眼看着艾寒没有话，只听“嗯”的一声，那饶脖子一歪竟然就断了气。

艾寒深吸了一口气，把那饶尸体往旁边一推。

其他人想要再次翻身起来，却被地上那些像是突然活过来的草给缠住了手脚。

三五一簇的花张着嘴向他们移动过去，没几下就把他们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。

艾寒再次来到宛凝的跟前，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。

“那个人是谁？”

她靠近宛凝的耳边，轻声地着。

宛凝哼了一声撇过头去，看来是已经咬死了嘴不想透露了。

“你不我也有办法。既然你死了会复活，那我便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复活就行了！”

艾寒轻飘飘地着，似乎觉得这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一般。

宛凝却是讥笑了一声，“你要是有办法，在俗世的时候就已经让我永世不能复生了，何须等到现在？”

艾寒将碧玉剑收回到纳戒中，撸了撸自己的袖子。

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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