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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辰躺在病床上,仿佛已然熟睡,或是陷入半昏迷状态。
刑从连裹住薄被侧躺,一只手从林辰腋下环绕过,另一只手扣住林辰腰际,细腻的汗水布满林辰从颈部到肩背的整片皮肤,他们紧紧贴和在一起,触感粘腻湿滑,体感温热,无比真实。
同样真实的,还有空气中汗液和血和味道。
他把林辰的黑发拨开一些,弓着身子,将下巴搁在林辰颈窝,一下又一下吻着林辰侧脸,从耳后到鬓角,从脖颈到发顶。老实说,他们今天都没有洗过澡,所以味道并不好闻,可这种乱七八糟的缺憾和不完美却让人感到真实。
刑从连莫名其妙,想到他记忆中第一次哭的伤心欲绝。
具体事件爆发原因他已经记不得,究其原因,是因为父母觉得他必须和从小抱到大的那只毛绒鸭子玩具分离。
因为那只鸭子已经很脏很旧,棉絮外露,被缝补了很多次。
可他却觉得,他只有抱着那只很脏很破的的鸭子睡觉才有安全感。
为此,父母把很多讲到儿童依恋的书籍都看了一遍,尝试过书上说的诸多方法,甚至还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,但没有任何方法能够解决他对一只破鸭子的依恋。
随着时间推移,终有一天,总不外乎是他又把同学揍了或者上房揭瓦这类原因,父亲终于忍不住让他必须把鸭子扔了。
这当然没什么联系,但对暴怒的家长来说,找点什么最关键的东西来惩罚儿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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