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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辰脸色苍白,双眼紧闭,一只手垂落担架,另一只手摆在身侧。
刑从连看到他衬衣上被溅射的血迹,心中一紧。那或许是挟持者的血,但也有可能是他受伤后流的血。
担架从监控前闪过的时间很短,王朝眼疾手快截图,放大图像。他们不约而同地仔细观察林辰衬衣上那几团血迹的形状,最终确认应该是后来沾染上的,林辰并没有在办公室里遭到袭击。
刑从连提起的心放下一半,但他脑海中又闪过诸如积劳成疾、淤积于胸一类的词语,刚才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。
“查病例,看看是怎么回事。”
或许是刑从连语气太冷淡,坐在副驾驶上的领路人终于察觉到异常,光头的酒吧老板回过头问他们:“我尊贵的客人,何事让你们如此慌张?”
脱离酒吧的部族外戚的话里充满了浓浓的伪贵族腔,这或许与安戈多共和国曾经是法国殖民地有一定联系。这种时候,刑从连觉得无论是康安还是前面的光头,甚至是那个疯狂开车的女人都令人非常烦躁,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跑到这个鬼地方来,而把林辰一个人留在了永川。不仅放着案子后续不管,感情的事也说不清楚,现在连林辰都被担架抬了出来。
他淡淡扫了那个多事的光头一眼,酒吧老板悻悻回头,一句话也不敢多说。
林辰的病例很快出现在屏幕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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