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丝绸睡裙,脖颈修长,锁骨深深,皮肤白的刺眼。
当然,更刺眼的是她颈间挂着的翡翠玉佛。
之前没见她戴过,应该是霍昭彰或者霍昭琦的手笔。
刺眼的紧。
余笙笙一直留意着他的动作,见他盯着自己胸口,脸腾地着了火,直烧到莹白小巧的耳朵。
“你看什么!”她瞪他,佯装愤怒。
“看看侄儿的童养媳啊。”他撇撇嘴,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。
“你胡说什么!”余笙笙的脸更红了,人也更生气了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书里的她可不就是听了仆人那些议论才动了心,最后落得那番下场。
如今已知剧情,虽不会随便动心,但听着也膈应人。
霍熠却只当她是恼羞成怒,心里莫名不爽,加上房间里门窗关闭,闷热、温度高,已让他心神浮躁,不知不觉间言语就带了戾气:“听说他们对你很好,就那玉佛吗?劣质的东西,你还当个宝贝。”
他实在不讨喜。
余笙笙算是明白书里的自己为什么不待见他了。
颜值跟性格严重成反比。
她不想理他,背过身时,额头上的湿毛巾落下来。
霍熠看到了,伸手拿过来,湿湿凉凉的,便擦擦手,重新折叠了,敷在了额头上。他天生体温高,怕热到了极点,适宜的温度在二十度上下,一到夏天,离了空调房就活不下去。
十二岁时,他为自己设计了一栋大楼,全年恒温二十度,里面配备小型图书室、健身房、娱乐室,从此,甚少外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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