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纤阿讨论了一下政事。见玉纤阿谈吐清晰、见解不浅,众臣都有些惊喜。
夜里,玉纤阿才坐马车回到燕王府。
夜凉如水,月明风清,梧桐树影婆娑摇动,玉纤阿行在院中,身影纤长孤寂。
成渝这才低声问:“没有尸首,只是天子给的一个说法,未必可信。可要我出洛一趟,亲自去寻公子,弄清真相?”
玉纤阿摇头,轻声:“不必。你的责任是保护我的安危,公子身边有吕归,他武艺远胜于常人。若吕归都没有消息,我们不必想太多。”
成渝皱起的眉微松动。
他不安地低声:“或许你说得对,公子并没有死,这只是计谋。”
玉纤阿轻轻嗯一声:“无妨,不论飞卿如何,我该做的事,都不会停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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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纤阿稳定了臣子们的情绪,又稳定了成渝这样的人物的情绪。燕王府邸上下因玉纤阿的坚定,而相信燕王一定是另有计划,他们不必担心。
夜深了,玉纤阿回到自己的房舍。
关上门,点上灯烛。她让侍女们退下,一人弯身,从一黑匣中翻出一卷书。其中有范翕给她写的信,也有她昔日给范翕写的信。她将这段时间给自己写的信重新读一遍,从字里行间猜他的状况。她又拿出自己曾写给他、被他收起的信件。
读起这书信,便仿佛见到昔日二人于灯烛下伏案写书的样子。
玉纤阿捧着竹卷站起来,她卷着竹简,在屋舍中踱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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