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砺琛身上被子已经彻底滑落,沈弄璋别开烫得像红炭似的脸,心里感动,却难以宣之于口。
没有继续调侃,穆砺琛将沈弄璋抱回床榻,自己也立即重新钻进被子里。冰凉的肌肤刚碰上沈弄璋的温热身体,便立即避开。
两人乖乖地并肩躺着。
他不想这个时候让沈弄璋有任何心理上的排斥和厌恶,而且,自己体力也没有完全恢复。
为了缓解尴尬,穆砺琛重新拿起被系在一起的头发,摆弄着那段红色缨络,柔声说道:“知道为什么只能我来解?”
沈弄璋摇摇头,咬紧嘴唇,没说话。
“这是许嫁之缨,女儿家束发之后,只有新婚夜时的丈夫才能解下。”
沈弄璋只觉耳中“轰”的一声,浑身血液好似滚水一样奔流,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!
偷偷转过头,看到穆砺琛轻松地将自己久久解不开的缨络解开来,竟有些不满地嘟起了嘴唇。
“看!只有我才能这么轻易地解开!”穆砺琛骄傲地晃了晃漂亮的缨络,将沈弄璋的发丝轻柔地放下。
一瞥眼,看到沈弄璋露在外面的左肩和锁骨,还有锁骨下一个清晰的伤疤。
箭伤——当年在白头山误将沈弄璋和傅柔当做狗熊而射伤了沈弄璋,哪里想到就此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而且,这两人哪里是狗熊,分明是两头凶悍的母老虎,他为其中一个扶养了儿子,更是鬼迷心窍一般对眼前这个恋恋不舍!
用手肘半撑起身体,穆砺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块伤疤,觉得很碍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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