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我看到这个,就叫他把这个给你送过去。这是我跟小傅去泰国玩的时候一起求的,我的那根给我女儿戴了,她本命年过得很顺,你刚见了血,戴这个正好。”
钟昌明说了一堆,也不见谢时冶回话,心里有点诧异,这个孩子不是最知道礼仪的吗,要平时应该早就道谢了吧,还是说谢时冶不信这个?那为什么还戴着?
他疑惑地看向谢时冶,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神。
那眼神竟有些惨烈,就像一束光被湮没,又像一簇火花熄灭。
瞧着可怜,几分茫然,转瞬即逝。
再定睛一看,又觉得是错觉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谢时冶仍是温和的,垂下眼睫,盖住了眼睛里所有的情绪,他说谢谢钟导,他都不知道这是钟导的一番好意。
钟昌明心里有点打鼓,干笑了两声,说别客气。
这时傅煦也上好妆了,拿着一杯咖啡过来,见他们凑在一起,便问:“在讨论剧本吗?”
本来还坐着的谢时冶猛地起身,甚至没看傅煦一眼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傅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好看向他的恩师:“你跟他吵架了?”
钟昌明吹胡子瞪眼:“你来之前我们好着呢,再说了我这么大把年纪了,哪有成天跟年轻人过不去的道理。”
傅煦坐到了谢时冶刚刚坐过的椅子上:“那他怎么生气了?”
钟昌明反驳道:“他哪生气了,我怎么没看出来?”
傅煦吸了口咖啡:“他生气就咬嘴,刚刚不就是咬着嘴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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