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隐隐约约甚至还觉得己大概是在做梦，否则这荒谬的事怎会发生？

他极力控制住己的手，想让不要再抖了，抖得他都没办法打电话了。

车库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，季末也已经停了哭声，啜泣都已经止住了，沉默蔓延在兄妹俩之间。

最后还是季末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，她小声道：“哥，打吧，我想听听爸爸妈妈的声音。”

季慎远应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
深吸一气后他不再犹豫，果断的拨通了电话。

“嘟……嘟……嘟。”

季慎远觉得天的铃声格外的长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，漫长得他手心冒汗。

“喂，喂，是小远吗？”

电话那头的男性声音声音很熟悉，特别是那两声喂，第一个喂是第二声，第二个喂是第声，这是季父的习惯，接电话总要喂两声。

季慎远原以为他已经把这些小习惯忘了，是这一瞬间他才发现原来他记得清清楚楚。

他张张，想说点什，却说不话来。

季父的大嗓门又传了过来：“小远，怎不说话？芷姚，你过来一，你看我这手机是不是没信号了？怎听不见小远说话？”

电话那边淅淅索索了半晌，一道微带纳闷的女声响起：“没有啊，这不是好好的吗？”

“小远？怎不说话？”

季慎远听到季母在埋怨季父：“都说了不要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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