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你戒指上的红宝石要切割得这锋利？”

“在翡冷翠，这枚戒指是权力的象征。”

“我知道，但也实在太……”

苏仁想再多几句抱怨，凯撒却收回手，尖划过被红宝石划痛的地方：“喝一吗？”

“好。”

苏仁举起酒杯，喝酸涩的萄酒。

九渊是个严格的修士，从小到大都滴酒不沾，身体对酒精没有任何抵抗力，才喝了一杯，身体就现醉意。

苏仁昂头看着十字架后方的精美玻璃镶嵌画，迷迷糊糊地说：“……感觉……有点醉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话未说完，声音被封。

凯撒低头，银发披散来，切割视野，红袍领隐约露用东方运来的丝绸做成的衬衣。

朦胧中，苏仁再一次地见到了萧林。

大种马现在多半已经成为天帝，有无边后宫，享万年寿元……不知道他和他的后宫打情骂俏的时候，会不会想起曾经有一个人——

“不许胡思乱想。”

凯撒冷不防地声，指着萄酒在桌布上留的红痕，说：“像不像血。”

“……你还真是……”

苏仁无语。

但是凯撒喜欢，他也只配合，谁让他是己选的男人？

跪着也要受完……

……

结束时，时间已近日暮，苏仁精疲力尽地躺在祭坛上，喘息之余，对样只穿了亚麻衬衣依靠在祭坛旁休息的男人说：“你一点都不喜欢神，为什还做神的仆人？”

“因为我最想要的东西被胡安拿去了。”

凯撒倒了一杯酒，一边喝一边说：“我曾想过杀了他，然后光明正大地继承他的位置。但如果这样做，我将有失去教皇的支持。没有做好万全准备前，我不轻举妄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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