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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后娘娘!”豆喜轻轻呼出这一个连自己都有些生疏的称呼,然后跪倒在了女子面前。
程英嘤一愣,脑海里有片刻空白:“你……叫我什么?”
豆喜看了看四周,晚风拂面,春夜悄寂,如同那座幽深又温柔的帝宫,总因为某些人的存在,而不灭于另一些人的记忆里。
他笑了,涌泉相报的恩用了岁月去还,小皇后的背影在史官笔下写,最后剩下的片段就是那躺在龙榻上的男子,最后一刻了大口大口的呕血,声音在早已人去楼空的金殿里回荡。
“豆喜……告诉花儿……”
他记得他的名字,这座帝宫和那个王朝,唯一记得豆喜这两个字的他。
“奴才是东周朝的旧人,是最后送陛下走的。”豆喜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脸,他设想了千万遍的决定,总觉得自己应该多了不得,却控制不住的泪往下滚。
程英嘤瞳孔微缩。
陛下,这世间再没人比她,为这两字肝肠寸断。
“今年第一瓮青梅酒新熟之时,花儿就该开了,若是那时娘娘您想好了,就请来找奴才吧……答案,在奴才这里。”
豆喜的声音随着早春的晚风,轻渺渺的飘来,有些不真实,听得程英嘤眼眶涩痛,却掉不出泪来。
是啊,自他走后,她再不流泪了。
——陛下,于您,我是怎样的存在呢,存在于您最后的时光里。
这个答案,是他最后编织的牢笼,困得她死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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