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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年是辛苦他们了,”皇太后叹道,“哀家除了在宫里求一求风调雨顺、国泰民安之外,也做不了旁的,国家基业,全靠大小官员们。”
闻言,蒋慕渊劝解道:“您不要这么说,这一年之间,您领头在宫中节俭开支,省了不少银钱。”
皇太后苦笑。
国库空虚,这是经年累月的问题,倒也不能全怪到圣上兴建养心宫上。
朝廷疆域虽广,但四周都有虎视眈眈的外族,不说北狄与蜀地的异族,便是东边隔海,亦有贼寇虎视眈眈。
数十年间,大战打过,小争斗也是连年不断。
说句不恰当的,东边不亮西边亮,若是一整年间,四方都安定无争,才叫人惊讶呢。
因而,年年复年年,军需上的开支是不敢少的,即便今年此地无战,也不能松了边防戒备、将士操练。
从先帝朝起,国库就算不得丰盈,如今只是更加捉襟见肘罢了。
“开源节流,”皇太后叹息着摇了摇头,“道理是谁都懂的,可做起来到底还是力不从心。后宫的节俭,对朝廷而言,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。”
“积少成多,”蒋慕渊说完,看了小曾公公一眼,问皇太后道,“我过来时听小曾公公说,二殿下长子的百日宴要一切从简了。”
皇太后道:“是这么考量的。
哀家原也想过,毕竟是淼儿的长子,百日宴能有多大开销,哀家自个儿贴银子也不是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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