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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权和刘巴坐在张松对面，一言不发，只嘿嘿冷笑。

张松被他们看得背脊发凉，干笑道：“两位在笑什么？有话何不直说?”

黄权眼光一扫张松，道：“张永年，我们都知道了。”

张松心咯噔一下，兀自嘴硬，“你……你们知道什么?”

“你说呢？”

刘巴挑眉道。

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，如果没什么事的话，两位请回吧。”

“真让我们走？”

“快走，不送!”

张松的表现更加印证了两人的想法，对视一眼，霍地站了起来，撒腿就跑。

他们的行动吓了张松一跳，刚才还想让他们快点离开，现在却不敢让他们走了。

追上去拉住两人的胳膊，“两位何不把话说清楚?”

“不赶我们走了？”

两人注视着无所适从的张松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
把张松笑得一阵心虚。

黄权道：“张永年，虽然我们平时少来往，但这次我事来支持你的。”

递给张松一个“你懂的”的表情。

虽然张松小心翼翼，闻言也是一喜。

“两位，请到内堂叙话。”

黄权和刘巴跟张松法正多年同事，早就听闻他们之间有一套特别的手语，可以代替语言交流。

那天在城头，黄权是无意中发现两人在用手语交流的。

虽然两人面无表情，但一直都没有断过。

后来黄权和刘巴一商量，把事情猜个才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
三人进入内堂，很快就切入正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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