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一回，对于剧情已经破罐子破摔，剧情跟她无关，她怎活着是问题，后面公主府覆灭，她就凉凉了。跟容止商议过去江陵，他几句话大致就绝了她这个想法。大意是，日后和他一道过去。

转眼又到暖春时候，这沐雪园杏树开了花，小皇帝刘子业也造访了。

为了那一首歌谣，现在的刘子业已经处于癫狂模式，眼神如刀，够杀人，宿春是躲就躲，日常藏书室看书。

*

青瓷杯子在地上分五裂了，刘子业弯腰抱着楚玉。

“阿姐，我害怕。”他紧紧抱着她的腰，开始诅咒人，眼底发红，咬牙切齿。他这是找楚玉来发泄，随着他越来越低的声音。楚玉知道他怕是要到边缘了。脾气一旦控制不住，难保不会做什荒唐事情来。

宗越此时掐着墨香的脖子推门进入。

光线进来，墨香的脖颈被掐住了，秀美的脸上涨红，楚玉愣神一瞬，心情顿时降到冰点，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。

……

“杀了。”刘子业浅笑着，这两个字一就决定一个人的死活，偏他说的如此风轻云淡。杀人给他一种愉悦感。屋子里光线正好，楚玉看见他平静的外表，温情平静掩饰不住的血腥本质。

他就是想要找一个发泄，楚玉不行，只是他。

一切皆有定数。

*

容止在山阴公主的住处等她，一身白衣胜雪，眼睛是纯粹的黑，待看见山阴公主的身影便化万千的温柔。

“容止恭候公主，公主一切好？”他笑吟吟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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