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跟华清说清楚?”他抱胸挑眉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“我……”顾千泽意识想接去,却瞬间哑声。
他做什?
替白漓拒了这桩婚事?
怕是会被华清活活砍死,据说这位大人脾气不好。
还是直接戳破两人曾经的关系,去找华清挑战?
那不如找根绳子直接上吊来得痛快。
他不过是想……
让白漓明白己最爱的是谁,不要因为结契了,就断了对他的供给和帮助。
毕竟这契不是愿结的,以白漓的性子,心中定然有所怨怼,只要他再适时表露己的温柔和体贴,不愁不将人的心牢牢捏住。
那就够了。
想是这想的,当他被玉简直白问来的时候,却像是被人当众揭了所有遮羞布一样,赤.裸裸的没有半点遮掩,连带着那些龌龊又阴暗的心思,全部被剖露在阳光,根本说不话来。
“所以你什都不想做,只是想动动嘴皮子是吗?”玉简的眼神愈发嘲讽了,由上往的视线充满了睥睨的不屑。
就像在看一只搞笑的,独耍着的猴子。
“更何况,你说你跟我曾经是那种关系?”玉简挑了挑眉,凑近了一步,压低嗓音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年年岁几何?”
“所修功法为何?”
“平日里,最喜什?有无忌,有无偏好?”
顾千泽整个人已经呆住了,似乎没想到话题是怎跳到这上面去的。
况且白漓不是早就辟谷了吗?
还需要吃东西?
至于功法……
那些核心的东西他根本就不告诉别人,己又从何得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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