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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说的我们，自然是指鬼师学生这一统称，我相信赵坤在阳局副局zhang的位置上呆了这么多年，肯定多少会了解一些灵调局的内幕。

“我没明白你的意思，灵调局隐瞒你们什么了？”赵坤一脸诧异地道。

见赵坤又将问题抛了回来，我沉默了一会，半晌后我缓缓地道：“为什么灵调局对鬼师学生见死不救，你们不管他们的死活和直接默许了鬼师的杀戮行为有什么分别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们是在纵容鬼师的这种行为？”

“叶炎，我知道你一直对当初我们没去解决你们心怀芥蒂，但我们是真的无力解决这件事，只能说是尽力去减少伤亡。”闻言，赵坤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复杂之色，叹息道：“你现在也算是灵调局的中高层了，知道的事情不少，你还不清楚我们不论是技术还是力量或是势力都比不上鬼师吗？”
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我点了点头道。

“既然知道，你应该就明白我们的无奈，有的时候也不是我们不愿去救人，只是我们没那个能力去和鬼师撕破脸皮，我们也很无奈。”赵坤叹了口气道：“不过有了这次阳省的经历，想必未来在鬼师学生这一块情况会有所转变，国家可能会大力整治这种事，今后鬼师班级应该会少很多。”

“好吧。”我再度点头。

其实说来说去，赵坤还是没有回答我一个问题，那就是灵调局是否在纵容鬼师，也许赵坤是在故意回避这个问题，也许赵坤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或者是不愿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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