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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元灏又一次抬起了手。
不过,他仍然没有能够顺lì的放下那只手,将这个最简单不过的动作做完,将这个最后攻击的命令下达。
手,挥到一半,又停了下来。
我已经提到喉咙口的心,又僵在了半空中,茫然而惊恐的望着他的背影。
这一次,他没有看我,而是微微的侧过头去,看向了自己的手。
他的手——完全被鲜血染红,包扎之后,已经看不到那道横贯掌心,血肉模糊的伤口,但那条布带完全被鲜血染红,只是这样看着,也觉得触目惊心。
那道伤口,是南宫离珠留下的?
是否还在作痛?
是否,让他想起了什么,刚刚发生的?很久之前发生的?
我觉得呼吸很困难,更明白那只手要放下只是一瞬间,一咬牙的事,但这一刻,我却无法纵容自己像刚刚不忍心看到僧兵们厮杀一样,懦弱的转过头去,而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手。
他的指尖,还在风雨中颤抖。
远处,杀伐之声不绝于耳,高大的宫门在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,发出隆隆的声音,好像风雨中的惊雷,震撼着每一个人心灵。
叛军想要攻破神祁门。
如果他们一走,那就是留下了一个严zhòng的后患,以裴元灏斩草除根的性格,他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。
但是,如今的情况已经发展到了白热化的巷战,这种情况,两边的人都杀红了眼,根本不会有侥幸可言。不让他们走,那就是等待着叛军的最后一个人被屠尽,这件事才能算尽头,那样的话,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样惨烈的厮杀里幸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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