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”安隶含其香舌,二人又做了个深吕,执胡生手置于腹下,道:“痴儿,你有那一番心事,偏生放不下,生生结成你我一段因缘,自今日起,便也是我的心事。”胡生察衣衫内那昂藏之材亦是抖擞挺翘,其威势昂勃,尤其可观,又听此语,不亦旱中承路,心中欢喜不自胜,一双玉臂紧紧揽住安隶,泣道:“可见我还在梦中,才有今日。”于是褪尽衣衫,横陈舱内,再无疑虑。
那乌篷船且狭且小,横卧江中本是随浪起伏,安隶法术了得,小船无人自行,竟入了芙蕖深处。只见幽幽一片碧玉清川,有随波重重青盖,迎风千娇照水,婀娜娉婷自不可言。天地苍碧,如洗如染,水声之外,静谧空茫。胡生道:“心头却慌得很。”安隶道:“无妨,便于此时此地,与你尽缘。”于是含唇弄舌,肆意横扫一番,品尽胡生香津玉液,方才放过,又含他下唇微放了气力一咬,见嫩红花瓣上印出了齿痕如月,笑道:“花也不及。”原来安隶于情事上虽疏,却难敌他一味温情柔意,将胡生如珠似宝肆意爱怜的手段。胡生经他手一弄,便似中了邪术,浑身无力,瘫软一地,如水化开。安隶口舌餍足,于是手握胡生腰侧,抬其素足,路出两块花团中的玉蕊,再引船外碧水,涓涓细流如蛇滑动,顺胡生双足蜿蜒而上,竟入花间。胡生惊愕,闭目高呼。那水有如实物,长条条一股入花蕊,又硬挺挺涌出倾泻船外,如此进出,虽则可怖,却别有滋味,那水击花间,浪打蕊心,自足尖起便有一股子酥痒痛快潮涌至全身,拍打厉害处,叫胡生生生要跳将起来。水流愈多愈急,又分了几股爬至胡生胸前,凉冰冰滑在身上,且悚且酥。胡生大颤不已,手足无力,前头不禁珠路抖落,眼见要丢了,连忙咬指忍耐,哭声难耐。安隶道:“不必忍它。”胡生要害尽数沦陷,前后受敌,脚趾愈缩,声渐高,抓其手臂,道:“去也,去也!”安隶见其弹跳可爱,笑道:“才说是猫儿,怎浴了水却成了涸鱼?”便退了水流,如抱婴儿,将胡生纳于怀中,轻抚其颊,道:“世间痴妄,色相执迷,却也并非一无是处。”便挺腰突入茎身,阳峰直入,浅插深刺,大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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