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大失常态。刚刚被秦疏吓了一跳,幸好只是因为秦疏情绪激动之下,胎儿有些躁动不安。但他也不敢再惹得秦疏不快,生怕他激愤恼怒之下,伤了他自己和孩子。
如今太医说的话,他只有唯唯诺诺答应的份。
又对秦疏陪了无数好话,现三保证自己绝不是看不上女儿,不论将来是男是女都一视同仁,决不会有半分亏待,这才使得秦疏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话,这才稍稍给他一个好脸色。
然而秦疏毕竟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心思纯净,三言两语就能哄得心悦诚服的主。虽然暂时不再提这件事,却仍旧对易缜爱理不睬的。他也不像从前那般闹脾气使小性,仿佛也知道什么能让易缜更难受一样,任凭易缜怎样巴结讨好,接连几天都没有对易缜路出一个笑容。
易缜也拿他无可奈何,唯有暗地里苦笑,态度越发的殷勒诚恳。
秦疏同他冷战数日,再加上刚搬来山庄里不久,又有不少事务还得易缜亲自去料理,易缜当真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。自然有些冷落简安,这孩子也是乖巧,自出生以来就没少波折,纵然养在两人身边这两三年,也是经历了去年那场灾变,好不容易适应一些,又搬了新家,眼下除了那两姐弟和几个侍卫,山庄里再没有熟悉的小伙伴陪他玩耍。他也不哭不闹,一点也不给人添麻烦。
然而好几天没有同两个爹爹亲近,这时见到秦疏,他也有些欢喜得忘了形。他正在花园里自己踢球玩耍,这时拍着手笑道:“爹爹,和我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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