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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导跑掉了一个,奇怪的是黑人根本就没有想办法去捉他回来。
那个克里尔人说他在广场周围认识一个粮商,可以去问一下现在的行情,于是一去不复反了。
礼拜之后的这段时间里面,两个人好奇的走过来向我们询问我们有什么货物,他们愿意用鱼干来买;一个萨兰德人愿意低价向我们出售他的女儿,说她屁股肥硕,丰饶多产,至少还能生育三十年;两个艺人过来问我们看不看他们表演,只要一块面包,他们就能为我们用笛子把一根绳子吹得跳起舞来。保尔打发走了这些人,这些人毫不气馁,转而找别人谈生意去了。
弓手去给我们找来了一桶水,说这是他在一个池塘里面打来的,桶里面有小半桶沙,我们擦了脸之后,发现沙子里面有一条泥鳅。一个肚子高高鼓起,肚皮几乎透明的小女孩过来讨走了这条泥鳅,她亲吻了我们每个人的手,就生吃着这条泥鳅,心满意足的走开了。
广场上的人熙熙攘攘,大部分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。总督的两个士兵共骑着一头快死的牛走到了广场,把两个打架的男人拉开,一人打了两巴掌,再用绳子捆在柱子上,又朝每一个鱼贩子征了三条肥鱼,就离开了广场,朝着下一个巴扎走去了。
黑人首领派了一个过去做床奴的黑人前去找什么人,我们一直在等他回来。
我悄悄地看了看我们剩下的两个向导,在意识到他们的同伴已经逃掉了之后,他们恐惧了一会。估计是担心黑人迁怒他们,但是当他们看到黑人全部没有什么动作的时候。也就放下心来,变得躁动不安。估计也想找个机会逃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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