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誉觉得冤枉死了。
她刚要替自己伸冤,被男人重新含住柔软的唇。
“原是想带你来多了解了解我,可看样子,你更希望是用别的方式来了解我。”
景誉的唇被堵住,说不出话来,只捏着拳头气恼的捶他两下。
她可没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想那些事的分明就是他自己,如今他还把自己摘干净了,推她身上来。她可真是冤。他也挺恶劣的。
余泽尧望着她这含娇带嗔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团积的那股**正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喷薄出来。
该死!
明知道这地方有够糟糕的,以他的身份实在不适宜在这种地方有过多的肖想。可是,忍无可忍。
他托起她的臀,抱着她,将她一把压在身后的树干上。
景誉喘息一声,手压着他的肩,他灼热的眼神灼得她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。她道:“你刚在给我介绍稽兰,还没说完……”
见鬼了!
现在她还有心思聊什么稽兰?
余泽尧高大的身子挤进她双腿中,大掌兜住她的臀,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。隔着布料,他身体暧昧邪恶的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方,边慢条斯理的开口:“你现在靠着的这棵,是我在八岁那年和我爸还有泽南一起来种的。”
景誉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掐紧一些,忍住身体被厮磨后引起的燥热,她故意转移注意力,问他,“那你身后那颗呢?”
“身后那颗是10岁的时候种的。”
“……左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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