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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据中央戊土位的剑客,持剑岿然不动,却目光如电,盯着任平生。一个回合之后,他已经看出,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孩子,剑心更加纯粹,杀气更盛。
在刚才强大的剑光威压之中,那孩子挥出的一剑,自带一股强大的侵张之力,逼得整片剑光支离破碎。否则,二人身上,早已残缺不全,怎么可能只是现在的皮肉之伤。
剑客目光专注,不放过孩子身上的每一个部位;他必须找出任平生的破绽。
再来一击,这对父子必败,也必伤;但如果二人同时报以拼命一搏,自己剑阵中的五人,肯定也有伤亡。毕竟对方的剑道修为摆在那里。
剑客对任平生端详良久,然而,他失望了。
孩子身上,无处不是破绽,他根本就不在乎破绽。
所以对手取他何处,他就只需应对何处。
那也好,避实就虚,逐个击破。于是戊土剑客看向猎人任强,任强手中的断扁担,刀剑削过之后,末端尖锐。辅以猎人强大的剑意,并不输他们剑阵中任意一人的宝剑之利。
戊土剑客更加失望,因为猎人身上,毫无破绽。
这不像父子俩,更像天生对头……
剑阵内外,一时间,死一般的寂静。围观者,也鸦雀无声。
天地间,仅余杀气。
戊土剑客紧了紧握剑的手,他必须再次发动剑阵。虽然一旁静静观望的大师兄,并没有片言只语,但剑客明白,受命出击时,大师兄不允许自己权衡这种利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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