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神经突然紧紧地崩了起来。
来不及看纸条的内容,我匆匆和田鹏飞说了一句“你先休息,等我一会儿”,就急忙走出治疗室,把刚刚田鹏飞给我的纸条摊平,放在书桌上。
纸条上只有两个字:两年。
我没有细想这两个字的含义,而是学着当初胡斌师兄的行为,把凉水、热水、吹风机等准备好,按照他当初的顺序,将纸条浸湿又吹干。
纸条上还是“两年”这两个字,什么变化都没有。我不甘心,又重新做了好几遍,但却仍然毫无结果。
纸条很快就因为我的反复折腾而变得虚肿起来,提都提不起来,就连上面的两个字,也仿佛变大了一号字体一样,虚虚地在纸条的正中央待着,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。
见这边没有成效,我只得耐住性子,折返到治疗室。
田鹏飞这时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,见到我,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。
我冲他摆了摆手,却没有太高的兴致,勉强冲他咧了咧嘴,问道:“这个纸条是谁给你的?”
田鹏飞这时又露出了尴尬的表情,张了张嘴,小声地说道:“赵永新。”
“谁?!”我大吃一惊,忍不住追问了一句:“你说赵永新?纸条是他给你的?”
田鹏飞点了点头,抿着嘴唇,一言不发,然后又摇了摇头,语焉不详地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是不是他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我忍不住发了脾气,一拳砸在躺椅外围的皮垫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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