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……路……负米?背米吗,金老师,那是什么?”
小妞一时间被我的问题给吸引了注意力,努力抬起长发凌乱的粉颈问我说。
这时候,客厅里的画面是诡异且香艳的,一如远山瞳不知何时会悄然浮现的那一抹笑容。子路负米,这一式后手缚取自于绳索最原始的用途----捆缚邢囚,驱役奴仆,缚法简单而粗野,那充满着少女芳香的胸房被两道斜线勒出,轻颤在雪女淡漠的目光里。
而淡漠目光的主人,一头如雪的银丝,苍白而无力的胴体,正坦胸露怀地瘫软在不远处的沙发上。
咱们中国先贤的名讳被直译成扶桑话,从远山瞳的小嘴里蹦出来,难免有些许拗口。我只有俯下身子跟小妞解释道:“子路是我们中国从前的一位了不起的人物。这个人小时候家里很穷,因此住的也很偏僻。小子路很有孝心,经常要跑几千米的山路去市镇里驮米回家,为的是让爸爸妈妈少吃点苦。
到了后来,子路成名了,到他想要真正地让自己双亲过上好日子的时候,他的父亲母亲却都已经不在了。这就是我现在这个缚法名字的由来。”
远山瞳虽然从小练体操,都能把两条腿腿从后面扳到肩膀上来,可是韧带再怎么练,也练不到肩胛骨的缝隙里。这个姿势看样子让她承受了不小的压力,而在我的话说完之后,小妞的本来深邃的蓝色瞳仁中的目光忽然变得驳杂而缭乱,不停地开始轻声重复起奇怪的话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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