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谈风生间，就把单谈成了吗？”

凑近我，抓了抓我的鬓发，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：“我跟你说，开始进组的时候，我的业绩最差的。就算技术门，也可能只和机器打交，况且尧叔对我期望又很，我便着头和客套近乎。最开始的时候，常常在酒宴半借上厕所跑去，喝多了浑身难受，心里也舒坦，就躲起来哭。哭完了又得洗把脸回去喝。”

应该第次跟人说这些事，尽管表现得轻描淡写，但时时就要偏过脸去调节自然的表情。我以为天生就左右逢源的，没想到也朝夕走到如游刃有余的水准。

我知有个“沐杯”的外号，成名于个女人。而我们现在还没喝完半瓶，都有些醺醺的了，开始散漫地东拉西扯起来。

“有过换份事业的想法吗？”

“没有。但有觉得自己真过去的时候。我的办公室在11楼，而电梯只到10楼，所以去办公室前要走过架大理石楼梯。楼梯的转角处个很大的玻璃窗，在楼梯上看着觉得的窗沿很矮，有时间就老想着步跨上窗沿跳去，所以就让人在外面修了防护栏。过了段时间，又觉得当初的念头实在可，防护栏又很雅观，就又让人拆了。”

我们聊到尧家，埋在我肩上，吻有些幼稚：“尧以劼那个混蛋，扔那么大个摊给我收拾。我怎么会有这兄弟，别说尧叔想打，连我都忍住把打废了搬回来。”

蹭了蹭我的衣襟，声音可闻：“歹父母都还在，我什么都没了。小白，我只有自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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