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要做的,就是尽量让治安曹能起到作用。至于治安警察的操练问题,等建立起来之后再说,到时候需要耍一些小手段。
对此,李明卿只给了他一句话:“你有准备就行。”
倒是赵元昌有些疑问,刚回到洛阳没多久就派人带着手信来询问。
官家都亲自问了,陈佑也不敢过多隐瞒,能说的全都写在信中,不能说的打定主意要做得隐秘隐秘再隐秘。
问归问,赵元昌当了几年皇帝,别的不说,至少这奖惩十分及时。
陈佑的信才被宦官带走,圣旨就到了。
从京中来的圣旨总共两份。一份慰劳京兆府军民,令受兵灾水灾的地方秋税减半。另一份则是这一次的奖赏,这是按照陈佑报上去的名单来的,绝大多数都是军中将校,少数是苏锦帆那样的文官。
其他人此处且不细表,就说陈佑,加金紫光禄大夫、检校工部尚书,赐银钱若干。
实质性的东西也就一个“赐银钱若干”,官阶升了也没什么大用,检校工部尚书只是一个名头罢了,同工部没有半文钱关系。
陈佑这时候才惊觉,他已经成了那种封赏只能给虚名的外臣了,想要得到实在的,就只能进中枢占个位置,然而适合他的位置不多,盯着相同目标的人却不少。
反应过来之后,他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,哪怕在这种乱世待了五六年,他仍然能感觉到皇权带给他的压力。那是数千年的历史积淀带来的,人们通常称之为“体制的力量”,陈佑这种身处体制中且想继续向上的人对这种力量感触最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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