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清浅端着一盘茶盏碎片,小脸微苦的跨出殿外,在门口随侍的池宋低声唤住了她。
“皇上又动怒了?”池宋谨慎的问。
清浅点点头,微叹一口,“嗯,今日碎的第二只了。”
池宋轻皱了眉,面色沉凝,“有人亲自上京来告御状,皇上为此事颇为烦恼。他近日易怒易躁,你可要谨言慎行。让其他的人也要小心伺候着。”
清浅轻轻颔首,朝他福了福,“多谢池总管的提点和关照。”
看来这后面的日子里,她要装沉默的羔羊才最安全,不到万不得已,绝不开口说话。万一哪里说的不得体,被这暴君抓到一点纰漏,她便不知是死在哪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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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皇帝身边做御侍的日子已一月有余,清浅渐渐的习惯适应。她每日仍勤恳的为皇帝换着花样做夜宵,可他依然是不肯动一口。
这夜,伺候完连澈就寝,清浅踏着夜色回到厢房,洗漱完毕,她大刺刺的甩掉绣鞋,爬上床榻,沉沉睡去。
初夏的夜总是让人惬意,清暖的风,草丛中偶尔一两声的虫鸣蛙啼。
有一个身影却在三更天里急急的往一处荒凉的宫苑奔去。
宫苑位于宫中的西北角。
先帝在位时曾把一位不惜圣宠的妃嫔终身幽禁至此。那妃嫔殁后,院落便被荒弃,鲜少有人问津。
踏入院落,斑驳冷清,空气中渗着淡淡的朽木和泥土气息。
银月下,可隐约瞧见正殿上那寡情忧伤的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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