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一阵静谧。

她看到阳光弥漫在他身上，苍白的肌肤凝着淡淡的晶莹。

手臂被他用力按着，动弹不得，只能傻傻的看着他，半响才回过神。

“可是……为什么……”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，“为什么想要我……因为这个躯壳吗？”

修斯眼睛微微眯起，似乎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
“因为这副长相，因为这个身体……是吗？”闪烁着光点的睫尖模糊了她的视线，“可是，不管多美丽的外表，总有一天会老去，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想要我的……而且你家那么有钱，你可以买很多比我年轻，比我漂亮的宠物，根本不需要执着于我……即使是这样，你还是想要吗？”

少年的眼睛平静无澜：“要。”

她愣了一下，躲开他的视线：“佣人不可以吗？”

按在她腕间的手指暗暗用力：“不可以。”

“没有选择的余地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哦。”她垂下睫毛，“我知道了，我会乖乖做一个宠物的，但是……”抬头看向少年，她蓦地睁大双眼。

没想到他会笑！淡茶色的眼睛微微弯起，睫尖透明，泛着稚气的可爱。

她不禁有点结结巴巴：“……可……可以答……答应我一个条件吗？”

他似乎心情很好，点了点头。

“那个……”她顿了一下，继续道，“……嗯……如果有一天，你不想要我了，请不要把我转手给别人，也不要把我卖掉……”

他稍稍一怔，静静的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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