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当然没有姑娘,那些只不过是孟卿衣嘴里说着玩。
孟卿衣将自己深深地沉在床榻里,任何夜里的空虚寂寞徘徊。
孟卿衣的嘴坏,无论是谁都应该明白。
大多数时候,其都是说说而已,或许只有这般不正经,才能把内心那份厚重的相思解开。
但是有些爱慕,孟卿衣绝不会说出来。
这时候,倒是和他很像。
他对于穆羽蓉有一种难言的爱慕,凭孟卿衣的眼力,自然看得出来。那爱慕很深,即便隔着万水千山,也无法剪断。
至于那爱慕是从何时开始绵延流传?孟卿衣想,大概就是那次桑陌林间,穆羽蓉为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吧。
一个姑娘亲手为你包扎伤口,两只圆鼓鼓的杏眼仔细地盯着受伤的皮肉,指尖温柔地拂透皮肤上的每一个毛细孔,发丝上总是令男人难以抵御的清香残留,再加上一阵阵激烈的刺痛,这样的情境足够让人难忘一辈子。
所以孟卿衣也总是不能忘。
在孟卿衣的记忆中,总会有那个坐在石阶上的小姑娘,双手架在膝盖上撑着脑袋,数落起孟卿衣的莽撞。而小姑娘身后满墙的爬山虎,是那样的青春。
孟卿衣突然觉得胸口闷,或许因为寂寞,或许因为屋里的炉子太热。
孟卿衣必须要翻起身,随手挑了一件袄子,推门就出。
外面的雪花似乎停了。外面的风却还在吟唱。
孟卿衣深一脚、浅一脚踏在雪上,不知道要往哪里走,因为其全然没有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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