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甲口中的可怕正是严利心中的火。
倒不是怒火,而是被点燃的争锋之火。
严利此人看上去固然冷漠,内里却有熊熊的烈火,对任何事一旦起了执着,就会不弃不舍地刨根问底。这么多年来,严利不爱女色不爱酒,一心都钻在武学之中,说其是武痴,也不为过。墨雨堂里的诸多高手,都被严利讨教过,如若单论实战经验,墨雨堂上下,大概只有孟卿衣和杜八指比其更多。
严利跟他还不曾交手过。
严利更为方才他的一刺震惊激动,回头甩了唐义、连甲一个眼神后,双腿拔起,凌空而走,向着脱逃的人急起直追,一时间更让局势乱作一团。
唐义也不知该是感慨还是长叹。
当初自己和严利也有过一战。
严利的剑是阴柔派的极端,唐义在剑下讨不到半点好,一退再退中,输了下来。
所以唐义当然能明白严利的可怕之处,轻轻道。
“快些跑吧,别让严利追上。”
连甲却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,憨憨一笑,道。
“追上就追上,打不了打一架、战一场。”
连甲当然可以这样说,因为连甲还从未在严利的手中败过,就连和孟卿衣切磋也不曾败过。
连甲接着道。
“别婆婆妈妈了,我们跟上去。”
唐义苦笑了笑,嘴中道“好”,脚下则生风,如在空中踏雪,翩翩拂过灌木林丛。
而本不是胖子的连甲却是把自己缩成了一颗肉球,在地面间翻滚摇动,追着唐义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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