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的人是牧离,墨雨堂里,绝无仅有的牧离。
墨雨堂的子弟简直没有一个不对牧离敬畏,不论以后分在哪处房里,于那三个月的练训都会是记忆犹新。很多人形容在那三个月里,只脱了一层皮,都算是幸运,足见牧离的严苛。
特别是新手,此刻瞧见了牧离,简直比要面对乌泱泱的三四百人更悚惊,顿时手脚便都不颤抖了,一心只想着展现自己的果决,因为不久前的往事还历历在目。
牧离最狠辣的手段,当然便是将不听训的人逐一拉出,手脚上都用五十斤的石块压制,然后用沾了沙石的皮鞭不断抽得人皮开肉绽,血痕混着沙砾,伤口四五天都结不了痂,却只给人半天的休憩,半天过后,便同样要投入高强度的练训中。
有人私下打趣着说,倘若杜八指被牧离操练一次,甚至就再喊不出“格老子”。
这些当然已是后话。
牧离静静地翻身下面,平时用来应对各位房主和堂主的好脸色早就褪去了,两道深邃的皱痕裂开在眉心之间,虎目瞪得圆圆,实在是凶神恶煞的一副面魇。
人群之间,为了应对,也有一人缓缓走落出来。
牧离牵紧了心弦,对面前的人分明有些了解。
“项少佟。”
来人笑了笑,道。
“牧离。”
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直呼其名。
江湖固然腥风血雨,表面上却依旧会维持客气。而如此这般互称姓名,当然是因为彼此间有过一段涟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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