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炉火也熄灭以后,天底下就再没有东西能在如此的寒雪中送来温暖。
天寒地冻,连泥鳅也早已经钻缝。
街上哪里还有人走?
只有喧嚣的酒铺还似有人活。
这些人一边感慨着风雪几多狂涌,一边又激动。毕竟不用赶着回家向媳妇谢罪——那雪地就连马车轮都只能勉强碾过,人若在碎雪上走,必定是一脚深、一脚浅,还要被严寒折磨,再狠心的妻子都会不忍。所以这些人可以尽情地欢脱,多喝些酒、多吹些牛。
正午过后,实在不清楚都喝了几轮酒。
这时候突然有人惊呼。
都是醉鬼,一呼百应,都攀来窗口,眼睁睁地望落。
你就是给这些人再多一个脑袋,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甘愿在这样的大风大雪中行走。
绝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行人,由一个头戴斗笠、身披蓑衣的中年男人带头,中年男人的剑虽然在腰口,寒光倒是不住披露。
这些酒鬼看了看铺外,又看了看彼此,发现眼眸里都是醉红。
然后就有人笑笑说。
“我是不是看错?”
别人接口。
“你当然是看错。”
又有人道。
“若不是看错,怎会有人在雪地里行走。”
那人却摆了摆手,重新揉了揉眼睛,重新看了看。
一行人的背影依旧。
那人争辩道。
“我没有看错。”
别人道。
“真的没有?”
那人点头。
“没有。”
然后打了一个酒嗝,接着说。
“我只是喝多。”
别人笑。
“你还没有醉卧,就算不得喝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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