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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一针走回包厢的的时候,整个人沉浸在对未知病症的猜测中,整个人嘀嘀咕咕神神道道,连沧伐醒过来正在屋中喝水都没注意到。
最后还是沧伐清咳两声,呼唤道:“回来了,吃过早饭了吗?”
独一针一晃神,为对方打断自己的思绪而皱了皱眉,随后叹了一口气,心里清楚自己这些猜测若是不能针对性的对孩子进行检查,也只能是猜测,不会有丝毫的进展,想了也是白想。
“怎么了?”沧伐看出独一针有些不高兴,好奇的问道。
从他认识这个小丫头开始,独一针就表现的十分洒脱,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甚在意,是什么事让她如此为难?
他真的很好奇。
“没什么。”独一针摆摆手,她虽然对那个年轻女人很有好感,却从不会主动找病人看病,这是她的一个臭毛病,沧伐是个例外。
上赶着不是买卖不是?
沧伐虽好奇,也没有追着问。
两人吃过早午饭,独一针继续给沧伐把脉。
独一针的表情永远那么淡淡的,除了第一次给他把脉的时候眉头皱的死紧以外,都让人无法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。
等她的手从自己手腕上离开,沧伐好奇的问道:“怎么样?”
这几天他虽然总是昏睡,可是醒来以后都觉得神清气爽,整个人都轻了几分,那种舒适和突破的时候的舒适感不同,却同样让人着迷。
独一针收好脉枕,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半死不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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