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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望着冥北霖,想起了当时的那口棺椁,那棺椁里的蒙面女子,让我对冥北霖所有的信任,都崩塌了。
“她不是夏永夜?”我愣了愣,仔细想着,夏永夜蒙着面,那棺椁里的女子,也蒙着面,故而,我当时便笃定的认为,棺椁里的女子,就是夏永夜。
“我去夺棺,就是想要将此事弄清楚!”冥北霖说完,还突然问道:“你也见过魅吟了,不是么?”
“魅吟与此事有关?”我不解的问着。
“那棺椁里,躺着的便是她!”冥北霖说完,微微闭了闭眼,似乎觉得很是疲倦。
“是她?”我有些愕然。
“她与我母亲是同族,知晓我到了风霖菀之后,便来投奔,据她所言,她是莫名被抓,囚入了棺椁,我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,我留着她,就是想要告诉你,那棺椁里的不是永夜,我也从未带她回来过,五百多年前的事,你若在意,我无计可施。”冥北霖不再言语,静默的坐在床沿边上。
“我信你,你说的,我都信。”我握着他的手,顿了顿:“你可知鼠贵死了?”
“什么?”冥北霖当即目光一沉,看向了我。
“魅吟亲口承认,她杀了鼠贵。”说到鼠贵,我只觉得胸膛口,疼痛的越发厉害。
“若她真做了此事,我一定让她偿命!”冥北霖十分认真的对我说。
“她还怀着你的骨肉,如何偿命?”说到这,我更觉得眼眶发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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