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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回答:“也许,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曾有联系,梦境中的时光飘忽不定,进退无常,所以,我可能见过你的前生,你也见过我的今世。我叫面具,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母虫笑了:“我叫双竹。”
我张开嘴唇,舌头在牙齿之间,轻轻念出她的名字,啊,双竹,这无疑是一个东方的名字,一个中国的名字,竹,亭亭玉立,出淤泥而不染。我这才注意到她穿得衣物很少,皮肤光洁,就像是一根根竹子那样光滑青翠。
的确,我们都曾是智化未开的野兽,都曾是原始冲动的生物,我们何必用多余的衣物、繁冗的礼节,约束自己的欲望呢?就像眼前的女王一样,她即使什么都不穿,难道就能减少她的清纯和高贵了吗?
不,不能,她目前的状态,才是最完美,最真实的,她毫不掩饰自己的隐秘,将自己浑身的美好全无羞涩地展现在外,落落大方,坦坦荡荡,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美丽,都集于她的身躯上。
我瞪大双眼,望向她双腿之间,发现她穿着黑色的安全裤。
那一片黑色的布,一直延伸到她膝盖上的三寸处,正如她胸前那虫皮的皮甲那样,遮住了诱人的高峰,挡住了幽深的溪谷。
刹那间,我探索的好奇心被拦腰截断,我对原始女性的幻想破灭了,我对这世界的信任崩溃了。
亚伯问:“你哭什么?”
我说:“这个世界....也许还是毁灭了....比较好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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