龅牙驹眼睁睁望着一根铁棍成了大麻花,心里又是一阵突突乱跳,这种铁棍都是实心货,平时用来劈友比大刀片子还痛快,这要把它拧成麻花得多大力气?一头牛肯定不行,两头牛只怕也难,眼前这家伙比几头牛加起来还壮,幸亏没对他动手,否则不知道有几个马仔会缺胳膊断腿了。徐青把手中的麻花随手一抛,当啷一声落在龅牙驹脚边,面无表情的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:“***!”
龅牙驹和一群混子早吓得面如土灰脚打跪,因为两地语言习惯不同‘***’这词儿就听懂了打头的一个字,有一个字够了,这帮砸车的孬孙现在目光散乱,鼻尖子白毛汗一个劲的往外冒,听到了一个滚字就像把土狼丢进了兔子窝,一个咋呼拔腿就跑,有几个傻兮兮的慌不择路,居然跑到了迟来的**面前,被逮了个正着,看来这些被砸玻璃的苦主们有了赔数。徐青见不远处一票抓死鱼瘟虾的**到了,赶紧冲站在不远处打望的祝晓玲打了个招呼,等着熟姐慢行到了近前一瞧,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都是秋天的菠菜,闪得人一阵心热,恨不得现在就找个背人的地儿好好胡天海地一回。
“姐,快上车,那边有**来了。”徐青拉着姐的腕子直接送到了车门前,祝晓玲很快打开车门,两人坐上车呼哨一下跑了个没影,让几个肥头大耳的迟来**全闻了尾气。法拉利虽好就是矮了点,坐在里面腿都蹬不直,幸好祝晓玲开车的技术不赖,车子跑起来呜呜的叫,当车子到达青洲山别墅小区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车子停在了一幢独门独院的西式小别墅车库内。两人下了车走到别墅门前,徐青伸手一指二楼的灯光说道:“姐,楼上还住着人吗?”他发现二楼有三个窗口都亮着灯,也懒得用透视之眼去看,有时候用嘴巴问更简单。祝晓玲笑着一扬手中的门钥匙,俏皮的飞了个媚眼说道:“你不是会魔术吗?那我们就赌一把,你要是能猜出三个亮灯的房间住了多少人今晚怎么折腾姐都随你,要是猜不出来么……”她故意顿了一顿说道:“那就委屈你在外面打地铺得了。”说道最后居然把那傲人的胸脯往上一抬,眉眼间多了一丝挑衅的意味,这真是要人的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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