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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乐上校,你必须收回刚才所说的话。”一名铁七师军官说道:“然后为此道歉。”“不。”
许乐很简单地拒绝了这个提议,依旧看着杜少卿的眼睛,说道:“你应该很清楚西门瑾为什么会死,事实上他五年前就该死了,我现在所不清楚的是,五年前,少卿师长你究竟知道多少。”
三十七宪历后半段的联邦军方,没有谁敢用这种逼迫式的语气当面质问杜少卿,即便是邳世大佬们。
当初在作训基地的毕业日军演里,许乐虽然成功地迫使杜少卿未能飙,但当时的他在杜少卿面前依然要扮演一名下级军官,却绝不会像今天在空旷大厅里表现的如此强硬而平等。
虽然杜少卿现在是中将,他只是个上校,两个人之间有着森严不可逾越的阶层差距,但不知道为什么,自西林落日州抗命而归后,在许乐的态度中,再也很难找到这种阶层差距的影响。
杜少卿一直沉就或者说冷漠地看着许乐,右手食指在墨镜边缘轻轻滑动,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片刻沉就后,许乐忽然低声问道:“少卿师长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你也应该是那个什么三一协会的成员,我很好奇,你在那个协会里究竟学会了一些什么,在战友的背后开枪?”
文学作品里经常用令人窒息四个字耒形容紧张的对峙气氛,用的次数多了,往往会让人觉得有些老套,但今天在空旷大厅里看到这幕对峙场景的国防部军官们,隐约明白了这种形容的来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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