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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在会议室中爆开一枚炸弹，听众们先是保持着寂静，很快就激起一阵乱哄哄的议论。

“午木同志，”有人发问了：“这么严zhòng的案件，难道仅靠归化民就做得出来？会不会有元老――”

“此事没有元老涉案。事实上也不可能有。”午木斩钉截铁地回答，“所有犯罪分子均已被捕。”他的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众人，“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怀疑同志是十分十分十分不妥当的。”

“从会议记录里删除这条对话。”江山抬起眼皮说道，“与其无谓的怀疑谁干得之类的事情，不如考虑如何防范――我相信政zhì保卫总局的同志们是有具体措施的。现在我们还是回到关于黑尔的问题上来吧。”

“还有一点必须指出，大家应当知道，通guò科技部的审查，我们自产的部分仪器已列在外商委的外销产品名册上，比如天平、显微镜、量规、六分仪、象限仪、水准仪、计算尺、游标卡尺、真空泵等。因为此类仪器的原型在欧洲大都已出现了。由于价格定得很高，再加上我们的产品全部采用公制单位，所以售出量并不多，所有的购买客户都有记录在案。不过这些仪器是否会几经转手落入黑尔的手中，谁也说不准。”

“既然根本卖不了多少，为什么还要外销？殖民和贸易部到底打得什么主意？！”

“我看司凯德这个人就有问题，独走倾向非常严zhòng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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