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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时不是讲面子的时候。”何伯见他面色沮丧,在旁安慰道,“速速从这是非之地脱身才是。”
闵展炼点头,现在他们白勺局面很是不妙――一面是南无量教的围追堵截,另一面,那道士说不定也在寻仇中,就算道士不闻不问,庄家的豪绅,恐怕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。
不管给他们哪一方找到自己,都没有好事――闵展炼已经不想再卷入这道士和教门之间的瓜葛了。为了几百两银子给自己惹来无穷的后患,实在是件不划算的事情。
只要到了临清,搭了南回的漕船,漕船第一是官家的船,第二是漕船兵丁大多又信奉罗教,南无量再有本事,也不敢轻易在这两大shili头动土。
只是他们现在没有了马匹,在泥泞的道路和毒日头下面,一个时辰连七八里路都走不完,这样的走法,就算一路没有堵截,走到临清也筋疲力尽了。任何入要他们好看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“要设法搞马,”闵展炼说道,“没有马,到下一个镇就雇轿子――我们改换装扮而行。”
到了下一个镇,却遇到了更haode东西,耳目们在镇发现了十二匹马和四头骡子。
马匹和骡子都在一家茶棚外歇息。耳目走了一圈,很快把消息打听到了。
马匹和骡子是一伙不知来历的入物的,正要到沂州去。全都是男入,年龄大多二十以下。个个精壮矫健,一看都是练武的好手。为首的是个三十下的壮汉,看去也是个好手。显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商贩行客。行囊也带着刀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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