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转，抬头笑道，“这事情，我都与许婆说过了。当时就见着一个人影，鬼鬼祟祟从翠竹苑来，后来进了伙房。”

“凤英嫂子，话不乱说。”莫恩庭接道，“只凭一个人影就断定是素萍嫂子，你知道很容易冤枉人？”

凤英以前在东家做丫鬟时，那也是见过不龌龊事的，不会因为莫恩庭的一句质问就慌了手脚。“我没说是素萍，是她己站来的。你说她要是心里没鬼，己跳来做什？”

“既然香炉是在伙房找到的，为何到了手，不立即带走，偏得放在那里等着人来搜？”莫恩庭又问，“若说要藏的话，宅子这大，何必藏在人来人往的伙房？”

“二郎，你这事情该去问凤英。”凤英皮笑肉不笑，“说不定她就是蠢。”

莫恩庭觉得和凤英这种人不讲道理，这种人总有歪理对付你。所以对付她，当然也要用歪理，“您看，素萍嫂子以前是得罪过您，是都过去了，你怎冤枉她？”

“话不乱说，二郎。”凤英一脸惊讶，“我和素萍哪有什仇怨，我在村里还时常说说话什的。”

“那您更应该帮着素萍嫂子找到真正的窃贼。”莫恩庭说着，转而对着孟先生弯了弯腰，“先生，我知道您这边不规矩，冒昧前来，给您填了麻烦。”

孟先生也是个读书人，看着眼前的后辈，似乎看到了当初年意气的己，心里有些感慨。“其实这件事，按以往的规矩是交由衙门来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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