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，我己去！”莫振邦上来一阵倔脾气，甩了甩袖子，朝外面走去。

“爹！”莫恩庭声叫道，“就让钟哥长一次记性，总不一辈子都帮着他。”

莫三郎上前拉住莫振邦，“爹，要钟哥回来就要用二嫂去换。”

莫振邦停步，看了眼站在墙边低着头的洛瑾，叹了一气。他现在只觉得满肚子的全是火，他是一家之主，什事都要靠他打算。难道真要用这女娃换大钟？

“这是要把家拆了？”张婆子走来，手里领着有些怕的大峪，“生怕外人不知道咱家不消停是吧？”

“爹，钟哥伤的那人其实没什大碍。”莫恩庭在地上跪着转了个身，面对莫振邦，“段清说他吃两天药就会好，到时候咱再去将人接回来。他也不过是为了银子，留着钟哥在那里实在没什用。”

莫振邦找了个方凳坐，低着头气息不顺，却也在极力让己冷静来。

“你先回去吧！”莫振邦对宁娘和洛瑾摆了摆手。

大峪忙跑到宁娘身旁，拉住娘的手，想着赶快回老屋去。

了正屋，一阵寒风扑面，洛瑾缩了缩脖子，己回了西厢屋。

看了眼手里的布料，洛瑾不知道怎处理，想了想便送进了里间，放在炕上。她己回了外间的木板上。

外面是安静的夜，冷风穿过屋檐，发呜呜的响声，似谁在低低哭泣，又似一只蛰伏猛兽的底鸣。

莫恩庭一直没有回来，西厢屋也没有人过来上锁。洛瑾缩缩身子躺在木板上，扯了麻片子盖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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