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冲的喜,”秦钺一顿,又道:“我就是去掉的那个煞。”
秦钺眼珠转动,卫可颂心脏一跳,就听到他悠悠道:“这位先生说,我的煞气太重了,可能没去干净,要加点刑罚,就加了一个断喉,当时我刚刚进入秦氏集团,被我的父亲连夜喊回来,关进了狗舍,等我看到那个提着灯来的佣人手上的麻醉,和狗舍里的狼狗的时候,我以为和小时候一样,又要我断掉一条狗的喉咙了。”
卫可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的手心里全是汗,他不可思议地看向秦钺,被自己的猜想惊到声音干涩:“.……….但是狗没有被麻醉……”
秦钺掀起眼皮:“被麻醉的是我。”
卫可颂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,他的手背麻了一下,几乎有些魂不守舍地道:“……为什么这次不是让狗替你………..”
秦钺倒是很平静:“因为那位算命的先生说,我命里穷凶极恶,要克死父亲胞妹,狼子野心难以驯服,若是一朝得势,要败坏祖宗基业,斩断家族联系,最终让秦氏走向山河日暮,惨淡收场。”
“我罪不可恕,狗已经不能替我了,得要我自己来才行。”
卫可颂无法置信地连连摇头:“……….太扯了,几句算命的胡说八道而已,你爹居然就真的对你这么干了?!你真的是他亲生的儿子吗?”
秦钺却是转头看向卫可颂,反问道:“他有说错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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