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抚的动作一直没有停。
疼痛如抽丝般远去,林轻舟齿间的力道才缓缓松开。
“好点了吗?”戚函问。
林轻舟点头,以额头抵住他的肩膀,闭眼忍受着。
两人之间静默着。
待痛感远去得七七八八,口中浓重的血腥味道开始变得清晰,林轻舟有点不好意思,头离开戚函的肩膀,坐直身子:
“对不住了,刚才失态了,你的肩膀要不要上药?”
戚函松开他的手腕,“没事我不疼,你的伤口应该已经好了。”
林轻舟低头望去,果真如此。
大腿上除了还有一些残留的血污,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肉模糊的影子。那四个骇人的血洞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“你的药真厉害,这么深的伤口竟然能这么快就完全愈合。”林轻舟微微扯开破洞的裤子,擦干净血污,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,朝戚函示意道。
戚函朝他大腿处极快地瞥了一眼,不敢再看。
他别开脸,从袖中取了一条裤子,喉中发紧,声音微哑:
“换条裤子,别着凉了。”
接着,他背过身去,用一根木柴挑高烧得噼里啪啦的火堆,听着身后传来换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音。
林轻舟猛地意识到,戚函已经接二连三从衣袖里取出的东西,不由出声奇道,“你也用袖里乾坤?”
戚函拨弄火堆的动作依然利落流畅,语气淡然,“还有谁吗?”
寒祁也是用袖里乾坤。
林轻舟沉吟半瞬,缓缓道,“我的一个师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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