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沉,手心起,顺着细细的掌纹,蜿蜒向上,直达指根,继续攀爬,直到难以忍耐的响起,晚,注定难以成眠……
“我真的好累。”汤泽因为头发剪得短,白净的头上汗涔涔,全是刚才被辛越折腾来的。
“那你歇一会。”辛越似不知饱足的野犬,匍匐在侧,盯着猎,目光炯炯,“我等你半个小时。”
“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……”汤泽将头猫回被子里,蜷缩成蜗状,“我好累,我要睡觉……”
“你还没突破五分钟。”辛越使了杀手锏,“难道你就不想再试试?”
“……”汤泽从被子里了大眼睛,黑黢黢地望着辛越。
“我换个姿势,让你没那容易就来。”辛越循循善诱,“真的,我研究过好多姿势,什狗狗式、十字形交叉、汤匙式……肯定有适合学长的。”
实话实说,汤泽动心了,几番犹豫挣扎,最后还是稍稍掀开了被子,辛越游蛇一般钻了进去,被子成了一座棉花山,两人在里面动来动去,两分钟后,一只纤细有力的手臂伸了来,随后是汤泽羞愤不已的脸,“我不来了,你骗人,你骗人……”然而不带他有一步动作,马上被“残暴无情”地往回拖拽。
汤泽抓着床单,拼命反抗,最后只低低哭叫了一声,成为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
林宇第二天一个人去的学校,直到上课铃快响了,辛越才顶着纱布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教室,红光满面,风得意,仿佛脑袋上的不是纱布,而是大将军的雉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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