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没有带走,散乱在柜上。
所有都归于平静,不需要在早上还要等她上班,也不用再指挥她这样那样,更紧要的是不需要再忍受她的弱智。
躺在被她重新铺好的床上,叶若柔闭着眼睛:“是好不过,什么都不用再想,不想。”
她会去哪里,出租房吗?凶房东那里,叶若柔浑身抖了抖,有老鼠的出租房里,她第一次脱鞋走走在那么脏的地面上,不也没事,为什么没经历之前都那么厌恶,明明很轻易很简洁的事,却没办法忍受。蜡烛下吃面被呛到的柯羽盈,死抱着被子跟自己呕气的柯羽盈,给她撞到的额头擦酒精的柯羽盈。她们还一起去吃过她人生里的第一次烧烤,她被卡在自己的座椅上,全部是全部是关于柯羽盈的。
生活一直很平静,为什么才这么几天就发生了那么多的第一次。叶若柔端坐起来,脑海里重复的那个人的名字,还有不断地为什么。
窗外刮着大风,树影张牙舞爪。电视还有孤寂的独自播放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每一个笑着的都是哭得最凶的人。
☆、沦陷女人的爱情里
富贵的囚牢,柯羽盈走不出去,她试着返回,隔几步又蹲下哭一会,卖火柴的小女孩都没她这么凄惨,至少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自作自受。
夜半的风好大,午夜是飘飘出没的时候,听说又穷又累的又笨的人往往都自带避邪功能,持续自我安慰中的柯羽盈双眼又红又湿,树叶沙沙作响,主要是找不到比较干净的垃圾桶,不然她一定躲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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