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。
她极不耐疼,平日便是蹭破点油皮贺时霆都能心疼半天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痛楚,眼泪直往下淌。
疼痛一层层蔓延,一次次加深,孩子在肚皮里翻了天似的闹。楚楚害怕又委屈,哀哀地叫唤着,脸色比纸还苍白几分。
产婆们一直让楚楚别哭,保存体力,楚楚却疼得压根听不见声音。
好在这疼痛时而剧烈,时而和缓,楚楚还是机会喘口气。
她平静下来后,谨和等给她擦了脸上和脖间的汗,产婆吩咐人端些吃食来,给楚楚补充体力。
毫无征兆的,殿门被破开,贺时霆瞬间冲到楚楚面前。
“宝宝。”
楚楚刚舒缓了片刻,阖着的眼里还时不时溢出几滴泪,听到贺时霆的声音,顿时泪如雨下,哑而微弱地唤了一句,“霆哥哥。”
贺时霆的脸色很难看,却竭力对楚楚挤出一个温和的笑,“我在呢,不怕。”
楚楚苍白的唇抿出小小的弧度,“你笑得可真难看。”
贺时霆没有反驳,他坐在楚楚床沿,“怪我来得太晚,宝宝方才一个人怕不怕?”
楚楚点点头,任他帮自己擦汗水和泪水濡湿的脸庞,“怕。”
一位产婆见太子只顾着亲昵,没有半分要离去的意思,进言道:“殿下,妇人产子之地,殿下不宜久留。”
贺时霆不耐地呵斥:“做好你分内之事!若太子妃平安产子,孤自当重赏。”
产婆被贺时霆冷肃的神色吓得心肝直颤,立刻闭上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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