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放置了一张颇为雅致的木桌和一对镂空雕花的桃木椅。
整个房间风格朴素典雅,虽不及她在宫中寝殿的奢华,却令她感到非常舒心。
目光移到床榻边,唯一不妥的就是床榻边上挂着的大红色的帘子。
等等!大红色?
……
她瞬间移开眼睛,目光不知道往哪儿放,忽然又瞟到“不乱”两个字。
她心里一阵腹诽:这两个字还真是应景啊。
叶莲灯好像明白了房间为何叫“青字间”,也理解了“不乱”二字与这软帐红绡的含义。
她顿时感叹,那老板娘不仅心黑,还扯淡!
老板娘竟以为她和邢墨是一对。
但是,叶莲灯耳根不动声色地红了。
反观邢墨,自他进去后,一直安安静静地做他温润儒雅的出尘琴师,似是不打算再开她的玩笑。
邢墨将裹着瑶琴的布袋取下,寻了一处空缺的干净角落斜立放置着。
然后,他悠闲地坐在雕花木椅上,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打着,悠闲地哼着小曲儿。
他在等什么?
叶莲灯觉得无趣,瞧他不说话,便指着角落里的琴问他:“这把琴是那夜你在亭中弹的那把吗?”
——这把琴是吸食人血的那把琴吗?
“嗯。”
“它叫什么名字?”
“华灯。”仍旧清淡悦耳的声音,听不出波澜。
“华灯?”
叶莲灯跟着重复道。
她抬起手,摩挲食指与无名指的指腹,伤口已经痊愈,但各自留着一条淡淡的伤痕,用力揉'搓时传来一阵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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