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，“你跟林子说什呢？还特地去。”

刘春芳把手里的钱摊开来，把厂里要买梨子当福利房的事跟他说了一遍，末了感慨道，“林子是个有良心的。木兰真是嫁对了人。”

张德强像是被什刺到一样，“你的意思我没良心？”

刘春芳没兴趣回答这无聊的问题，他有没有良心，还用问她？她站起来望了望，转了话题“小玉呢？”

“在妈屋里。”妻子的漫不经心让张德强心里一阵烦闷，随答道。

刘春芳心里一跳，火急火燎推开婆婆房间，看到女正坐在床上玩，她大松一气。

看到亲妈，小玉张开双臂就要抱。

看到孙女被抱走，花婶一阵气结，停翻的动作，脸色沉，“给你看孩子，连个谢字都没有。还真是没教养。”

刘春芳撇了撇嘴，“跟一个杀人犯谈教养，我没那无聊。”

花婶气得差点把手里的手扔去。

刘春芳抱着女回了屋，张德强走了进来，责备道，“小玉怎说也是我妈的孙女，她不会待小玉的。你别整天疑神疑鬼的。”

刘春芳撇了撇嘴，“得了吧？你妈是什样的人，我没兴趣。我不把我辛辛苦苦生的女放在仇人手里。”

张德强黑了脸，语气也带着几分严厉，“谁是你仇人？”

“你妈！”刘春芳半点也不怯场，“杀子仇人。要不是她，小玉的哥哥就不会死。我恨她一辈子。”

张德强烦躁不安，他是真没想到女人会这记仇。这事都过去多久了，随时随地都会提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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