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娣不放,“你爸爸是不是叫张德强?”
她没问刘春芳,就是担心花婶不会告诉小玉她妈妈叫什名字?
只不过李盼娣担心得有点多余。
小玉猛得一抬头,看了她好一会却怎都想不起来面前这个漂亮的阿姨是谁,“是,我爸是叫张德强。阿姨,您看着很面善,我是不是在哪见过您啊?”
李盼娣握住她的手喜极而泣,“真的是你?小玉?你还记得我吗?我是你木兰阿姨,你妈妈的好姐妹。小时候你经常到我家玩的。亚琴,亚舟和亚棋,有印象吗?”
这些熟悉的名字让小玉似乎想起了什,有大人争吵的声音,有几个孩子一起打闹的声音,这些画面多数都是愉快的。大部分小孩,三岁以前是没有记的,三岁到六岁之间的事情,也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变得模糊不清。小玉想起来,也是因为这是她迄为止最快乐的一段时光。
“好孩子,你现在住在哪?对了,你奶奶呢?”李盼娣没有等她回答,紧接着又问最关键的问题。
提起奶奶,小玉也顾不上跟她叙旧了,眼泪汹涌而,“奶奶病了,我怎叫都不醒。”
李盼娣神色复杂,跟在小玉身后,这片区域已经在拆迁了,房子没人打理,略显萧条,墙角更是长满了野草,地上的青苔又又。这样混冷的地方,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住人。
两人走到巷子深处,小玉推门进去。
这一进去,才发现花婶早就咽气了,床边还咳了许多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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